Breaking Bad 是之前在美國火紅的一步美劇,至少當時在美國的自己周遭的人都在觀注這部美劇。
故事起頭是一個高中化學老師在家中妻子懷第二胎且兒子帶有疾病的情況之下,當得知自己得到肺癌時,擔憂離開人世間之後無法照應家庭,當從任職於DEA的妹夫口中聽到藉由販毒進而賺錢且發現高中所指導過的學生正在販毒時,浮現出鋌而走險地自行製毒賺錢的念頭。
如此看起來不怎麼驚心動魄的開場,第一季一開頭就看到中年男子不這麼性感地僅穿著白色四角褲製毒,真有讓人不了解這部美劇的深邃之處。其實第一季和第二季的事情發展的步調算中等,第三和第四季則稍慢,最後第五季則是風雲變色般的步調。或許也是顯現出在一開頭從完全奉公守法的人決定跨到不法的那心境,Walt White在經濟及良心的兩條線中不斷拉扯,不法的世界中的規則逼使他不斷妥協良心的底線;Jesse因為吸毒,早就被家中父母隔離,但內心中一直渴望家庭的溫暖,隨著與white販毒之後,最終是跟家人徹底分離。第三和第四季的步調偏慢,正反映出這兩人逐漸熟悉整個製毒及販毒的流程,卻也同時凸顯這兩人心中各自不同的執著。最後一季算是徹底表達出整個事情的失控,牽扯太多的人,Walt White再也無法利用他精密的計算來掌控一切。
Walt White & Jesse Pickman
Breaking Bad的主要描述對象是Walt White,所以先談Jesse Pickman。Jesse自始至終給自己的感受倒沒有變壞,反而徹底領悟許多事。內心深處的他想要的一直都是家的感覺,最初他的父母選擇不相信他,所以當他和Walt一起製毒時,產生移情作用,他關心著White的病情、也關心著White的家庭,這時候的White因為隱瞞妻子製毒而不理會Jesse,當Jesse被迫搬家且無法得道援助,此時遇到年紀相仿的新鄰居,漸漸越走越近之後,想著離開White,與他愛的新鄰居共同組成家庭。然而,在Jesse不知情的情況下,他深愛的人卻死在他身邊,這時候出手關懷他的white又重新得回Jesse的信賴及全心付出。後來在大毒梟的掌控之下,他依舊秉持著兩人同活的意念,當White再度不幫助他而讓他獨自跟著大毒梟去墨西哥製毒時,Hank這個老人漸漸與他成為朋友。後來認識的一對母子也讓他安於乖乖在大毒梟下工作,但white為保全自己,假借大毒梟之名毒這個小孩,逼使Jesse再度選擇white這一邊。或許最初的移情開始,讓Jesse一直為white付出,僅館不只一次的被遺棄,也從未真正與White決裂,直到最後知道當初小孩是white毒殺的那一刻,才讓他真正恨white,選擇和警察合作。不過最後的最後,當White捨身救他的同時,也讓Jesse無法動手殺white。其實Jesse在這裡一直都沒有變更壞,他只想販毒賺少少錢,從未利慾薰心過,他所追求的就僅是個家庭溫暖,但跟隨著white才逐漸走向這不歸路。
Walt的心理轉變很複雜,或許年少時本有一番作為時,錯過那個時機,所以當他可以掌控整個毒品市場時,讓他無法屈就於賺小小的錢。到最後一季的時候,white自己說出口,他是為了他自己而不是前幾季不斷說服他妻子也說服自己的為家人。或許最初一開頭真是為家人,但隨著懷才不遇的鬱悶被這掌控毒品市場的權力宣洩時,他就漸漸不再為家人。其實看到第三還第四季的時候,曾經跟朋友討論walt的對與錯時,自己就很不認同他的「為家人」論點,因為他曾經可以抽身離開,但他非但沒離開,還陷得更深。為了保有這些賺來的錢及自己,他不惜殺更多人,直到最後他妹夫Hank因他而死、妻子再也無法接受他害死自己妹夫,他才漸漸轉醒。最後一季其實很漂亮的利用第一季的一些片段來對照最後一季的發展,讓人覺得很諷刺。Walt最終不是死於他的癌症而是救出他所認定的家人且為死去的家人復仇的槍戰。走到這一步的white,心裡明白,或許同歸於盡、承攬一切罪過而死去是給這不歸路的最終解。Walt在最後一幕的流下那滴淚,或許充斥著懊悔。為了留下給孩子們的錢、為了自己的妻子而甘願犯法的最初,卻只換來妹夫的死去、家人們住到一間小房、孩子妻子承受著父親丈夫的罪過而活著。
老實說,不確定美劇是不是富含這麼多的教育意義在裡面,但其實回頭看這整個事情,或許真有種不如最初窮困但一家同心面臨死亡的發生而來的輕鬆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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